大患都去除了,怎么说也不亏。”鹰搏不自觉的把头扭向一侧,廊下灯光略暗的地方。
阿卢回去的有点晚,似乎担心被责罚,始终低着头,老实的很。贺兰勤笑道:“怎么了,外头闯祸了?”
阿卢腿一软,他倒是情愿事情发生在他身上。忍了又忍,挤出一副苦笑的脸:“外头看到鹰搏那小子,趾高气昂的,叫人不舒服,哼,小人得志!”
贺兰勤一乐:“不是还有两位首领同他争吗,鹿死谁手尚未可知。何况那么远的地方,谁上谁下同我们有什么关系。”
阿卢皱着鼻头,偷偷瞄几眼,心里简直想骂人。“看你现在事不关己的模样,有你哭的时候!”
手脚麻利的给贺兰勤整理好床铺,倒了热水伺候他洗漱。
贺兰勤看了一眼阿卢新买来的纸,边角处有剐蹭痕迹,似乎还沾染到一星半点污迹。若老老实实抱在怀里,是不会有这些痕迹的。阿卢在外面摔倒了,还是有其他事?
若只是摔倒,他不会隐瞒。如若是门槛,他会把那处门槛从草拟画图到施工匠人到负责烛火的下人上下里外都念叨一番。
隐瞒不报,目光躲闪。
有事。
贺兰勤不动声色,收拾妥当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