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都是陪衬而已。”
王钧轻笑,继续深沉的不吭声。定兴候便识趣的站起来行了一礼,出去找人。
王逸见没有了碍事的,便开始说些正事。“陛下,极北之地,可要继续查探?”
王钧脸色陡然一变:“自然,错儿之事,是朕考虑不周。待天气回暖,定叫他们鸡犬不留!”
王逸:“臣听闻,二殿下殒身,大殿下不仅毫无哀痛之色,反倒言笑晏晏,实在……”
王钧鼻子里哼出一声:“表面哀伤,未必真的痛心。天家无父子,何况区区兄弟?”
王逸一怔,忙跪下道:“臣失言。”
“起来吧,关起门来,我们是一家,你又是朕的肱股之臣,说话无须太过介怀。朕岂不知他们兄弟间明争暗斗,不过是懒得理会罢了。”
“所以今日三殿下拔得头筹,皇上却依然重赏了大殿下,就是不想让三殿下太过出众?”王逸猜道。
王钧点头:“朕还没老糊涂,且子嗣众多,且不可叫他们早早做大!”
王逸心下了然,皇子成年,百官中自有见风使舵之徒,巴望那几乎可保一世富贵的从龙之功。王钧正是恨透了这帮人,所以偏要一碗水端平,叫人摸不透他的心思 。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