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无忧的,这皇宫守卫森严,他进不来,可是诸位大人的府邸对马骋来说还不是说来就来说走就走吗。”
何来皱着眉:“确实如此,难怪他们要怪孟宁,这是吓的。”
鹰绰推门进来,进来之前已经隐约听到一些,自己再补充一些,便能猜到个大概。“你出去吧,我来伺候公主。”
“是。”宫女低头应着,这位乌兰姑姑总是鼻孔看人,你很高吗?
虽然确实比她高了那么一点点。
鹰绰的面具是微笑的,说出来的话却一定都不柔和。“这般风声鹤唳不好,我原本想你约几人出游踏青的。”踏青是幌子,搞事情是真。
何来深表赞同:“不如这样,我们便说要以身为饵,出门钓那恶人?”
鹰绰眼神 意味不明,上下一打量:“你不够分量。”
这话太伤人了!
“我堂堂公主,最大的……”
“王契还差不多。”
当天下午,何来命人打听好了王契在宫中的行踪,瞅他休息的时候登门拜访。
王契有些奇怪,这位长姐虽然跳脱,却很有些自知之明,鲜少主动与人联系,今日这是怎么了。“请大公主进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