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于笼络人心,哪怕下面的太监宫人都少有说他坏话的。”
“所以,线索又断了?”王钧怒气隐隐有冒头的趋势。
“在他逃跑之前,曾有几日颇有些异样,伺候他的小太监说,他心绪不安,一点不周到都要骂人,十分反常。”
王钧:“他的主子怕是多年未曾动用过他,安逸日子过惯了,忘了还是别人手里的旗子。骤然要他做事,他紧张的很。”
内监点头:“老奴还查到,大殿下安排人手,查了闵妃的宫女王秋华。大殿下应该也是察觉到什么,所以要做些什么,但终究是慢了一步。这王秋华应该也同那太监一样,都是那幕后之人布局多年的棋子。”
王钧靠在椅子里,手指摩挲着另一只手背上凸出来的青筋,语气淡淡:“布局多年的棋子,依你看,都谁有这个本事?”
内监意味不明的低头一笑:“老奴不知。”
“你是朕最信任的人,向来看的分明,有什么不妨直言。”
内监加深了低头的幅度,算是先告个罪。“此人心机深沉,且十分了解皇上,年纪必然不会太轻。当今之世,有此能力财力的人不多。马钢莽汉一个,贺兰岳应付一个贺兰家都疲惫不堪,至于鹰族,鹰翱为人倨傲果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