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他声音也轻了很多,说道:“我也是听命行事……”
贺兰勤:“好,回答她的问题,你放在贺兰家的那些棋子,还活着吗?”
苏公公:“有。”有活着的也有死了的。
贺兰勤:“帮我们找到那些人,如果他们吐出来的东西让我满意,我可以留你一命。”
“我,我今日不能回去复命,陛下就会知道你们做了什么,你们就不怕陛下处置你们吗?”不知道为什么,一对上贺兰勤,苏公公气焰就再无法燃起来,方才对上鹰绰与孟宁两个人都没这么怂。
“你觉得我们会怕吗?”贺兰勤一步步迫近。虽然鹰绰早告诉过他,他父母的事同王钧有关,但只有今日,当时经历过那件事的元凶之一站在眼前,他才真切的感觉到那难以用语言描述的钝痛。事后多年身体上的痛太过真切,盖过了失去双亲的痛,直到此时,那混合了哀伤与被背叛的愤怒如沉寂多年的火山,一朝暴发,势不可挡。
他是前贺兰家主的独子,不出意外就是下一任家主,地位简直比王契那些人还珍贵,如果他不愿意,甚至不需向王钧行礼。
尤其此时,暴怒几乎在肉眼可见的边缘了。
苏公公心一横,落到他们手里,无论如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