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给他倒了一碗。嗯,不是酒杯,是碗。
贺兰勤笑了:“说实话,我酒量一般。”
“难得,我也有比你强些的地方了。”
“你已经很多地方比我强了,何必这么谦虚。”贺兰勤坐在她对面,先干了一碗。
鹰绰用胳膊撑着下颌,目光乱飘:“我们做了这么多,把王钧拉下水,然后呢?”
“你不是打算扶何来上去吗?”
鹰绰:“何来自由散漫,她真的愿意承担这些吗?那张椅子,看起来风光,坐在上面究竟是什么滋味,谁知道呢?”
“怎么,看到我还活着,就狠不下心让你的好妹妹面对那些了?”贺兰勤打趣,“当然,我们只扳倒王钧,然后由着他们乱作一团也不错。臣子们各有居心,幼主继位,王氏朝廷不出意外至少乱上十几年,这样,你们鹰族和我们贺兰族都可以轻松一些。”
鹰绰低头笑了一下:“真让一个小屁孩上位,倒也热闹的很……”
贺兰勤:“来这里之前,我见了王契。”
“他怎样了?”
王契被王钧以保护的名义关了起来,还好他并非暴躁的性子,这么多天过去还能忍得住,但精神 是难以避免的萎靡起来。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