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退出去,轻咳一声道:“犬子年轻气盛,叫这位兄弟见笑了。”
二管家可不敢当他的兄弟,急忙低头道:“不敢当,贺兰家主客气了!”
贺兰岳:“诸位远道而来,必有要事,我已将这信中所指之人尽数召集过来,有话当面说。来人,看座!”
贺兰贤发作不成本不欲再管,又担心父亲劳神不能不管,恍然想起刚才一人十分眼熟,此时再看,果然是见过的。“马骋!你居然敢来!”
话音刚落,他猛地站起,身后侍卫听到这个名字全紧张起来手握住刀柄,门口本已经退出去的守卫又戒备着守卫涌进来,刀剑险些出鞘。
贺兰岳气道:“坐下,你何时这般沉不住气?”
马骋本已落座,此时不得不站起来,无奈的成了主角。“贺兰二公子,我来都来了,你就不能容我们把话说完?”
二管家急忙解围:“这件事说来话长,马公子亦是知情人,还请两位见谅。”随后把目光指向苏公公,道,“这位便是皇上身边的亲信,许多不能宣之于口的事都是他帮着皇上做的。二公子,此事说起来,你亦是受害者了。因为当年便是他安排了人手埋伏在贺兰府中,闲言碎语挑拨令堂与其他人的关系,最后才出了那样的惨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