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出仇视的神色,仿佛什么也不知道,什么也没发生过的从前,对待王契随意、不亲昵不逢迎,像相交多年的老友。
但是王契实在轻松不起来,他一直提着一颗心在嗓子眼,虽然关了门隔绝了外面可能的目光。他紧走几步走到他面前,明明居高临下,却明显的比坐着的那人更不淡定。“你究竟想怎样?”
贺兰勤挑眉:“冤有头债有主,谁欠的债谁来还,你替不了他。”
王契:“你一定要对我父皇动手吗,那就先杀了我好了!”
贺兰勤:“我不要他的命。”
好像那个人的命已经完全掌握在他手中,可以随时攫取一般。
王契冷笑:“我倒不记得,你何时喜欢说大话了。”
“你不知道,为了他所谓的几百年难得的好机会,他暗中做了多少准备。”原来,在王钧离开之前,他早已在这里等候了。王契一层冷汗后知后觉爬上后背,方才父皇将亲卫大都留在了宫门外,最近的几个亲卫也在几十步开外,如果那个时候贺兰勤偷袭……
“……如果不是手段不够光明磊落,我几乎要钦佩他了。”
王契:“……”
贺兰勤:“你想做皇帝吗?”
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