横的磅礴大势相比,他整个人静若处子,渺小的好似惊涛骇浪中的一叶小舟,随时可能覆灭,却偏偏覆灭不了。
他不动如山,但是在别人眼里却不同。
在那些里三层外三层的围观人群看来,林寒已完全被对方的剑气包围,被巨浪淹没,在对方无匹的攻势下,根本没有还手之力,随时可能被对方杀掉。
“哎,南沧海果然名不虚传,那林寒在我等眼里是人中之龙,在公孙前辈眼中不过一弱小后进而已。”还有人感概。
“他终归太年轻了,这下妥了,恐怕要死在南沧海手里了。”
“哎,你得罪谁不好,偏偏得罪南沧海,那右钦王是那么好杀的吗?看南沧海前辈的面子,连朝廷都要让他三分,你竟然把他杀掉,简直是自作孽不可活呀。”
人们各种议论,有同情有惋惜,在不少人看来,林寒恐怕要完了,这刚开始就被对方剑式完全压制,那还怎么打。
不仅他们,就连郡王慕青寒都是这种感觉,觉得林寒恐怕根本不是南沧海的对手,那脸因为紧张都青的发紫了。
慕凌烟小手紧握剑柄,粉拳上都握出了汗渍。
伏庚、杜玉娘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湖中心,紧张的都快窒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