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听着四周的谈论，代玉只是淡淡地笑了笑。
大概也就是今天吧，过了今天，柳絮还是他的老师，他还是柳絮的学生，大家还是和以前一样，没什么区别呢。
晚上十一点多，柳絮终于醒了过来，睡眼朦胧：“对不起，代玉，我太累了。走吧，我们回学校。”
“好。”代玉点了点头，忽然间想起了什么事情，脸色微变，“糟糕，忘了件事儿了！”
前进街是长安市的老街区，因为地理位置偏僻，这儿一直没有开发，保存着二十几年前的原样。
这儿许多原有居民都搬出去了，现在住在这儿的几乎都是租房子的外来务工人员。
昏暗的街灯照着胡乱牵搭的电线，电线的影子映在地面上，如蜘蛛网般密密麻麻。
此时已经快十二点了，即便是这条白天非常拥挤的小街也没多少人走动了。
一个七八岁的小姑娘站在门口，焦虑地看着路口方向，眼圈红红的：“大哥哥怎么还没来？大哥哥怎么还不来？”
这个小姑娘便是那天被代玉救下的卖花小姑娘小娅，代玉那天说星期天会过来，却没说几点，小娅便在门口整整地等了一天。
小娅的妈妈走了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