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玉母亲刘凤没好气地瞪了自己丈夫一眼:“我就说我们儿子品行这么好,怎么可能去做坏事赚钱,就你瞎操心!”
代柏贤很是无奈地说道:“我这不是怕孩子路走歪了嘛,行了行了,以后我再也不说了,这总可以了吧?”
“哼,这差不多!”相比代柏贤的严厉,刘凤就比较宠溺自己的孩子。
代玉家就是一个典型的华厦人家庭,严父慈母调皮儿子。
不过见代玉这么有本事,代柏贤觉得自己可以稍稍松一口气了。
孩子长大了,该懂的应该都懂了,没必要再那么严厉。
回老家的路上,一家三口有说有笑,谈得很是开心。
说着说着,代玉便说到了老家祖坟:“爸,怎么忽然间又要重修祖坟了?如果我没记错的话,祖坟好像前几年修过一次吧?”
代玉也是忽然间想起这件事情,那时候他还在念高中,老家的族人来他家里收钱修祖坟,说是按人丁来收,一家三口收一千五百块。
代玉记得那个亲戚的模样,长着一对非常有特色的龅牙,说话的时候唾沫横飞,所以代玉印象特别深刻。
代柏贤道:“我也不知道啊,这些东西我们这些教书的人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