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老丈松了一口气,忙继续道:“那寡妇说面白有须,是因为二郎借钱时拉了他兄长一起,用给他阿兄交束脩的名头借的,所以寡妇才说了大郎的面相。如今我已经给这孽子把一贯钱还了,以后寡妇不会再来了。”
事不关己,谁也不会往深里想。
听刘老丈这一解释,倒似乎说得通。
众乡邻顿时哗然,直呼真没看出刘二郎是这样的人,骗财骗色不说,还拿自己兄长的名头骗钱。
到底是自己的亲儿子,被这样当着面骂,当阿耶的自也面上无光。
刘老丈又素来是个在乎脸面的,这会儿只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这孽子做出这等事,我实在无脸面对大家,就不再大家年前丢人现眼了,回头我定要好好教训这个孽子!”既已为大儿子说清楚了,刘老丈也不多待了。
安福生若有那么好糊弄,就白当了几十年的里正。
他看了眼刘老丈身后全程不发一言的刘千里,见人一直低头看不出任何表情,但两侧紧握成拳的双手,还是泄露了一些情绪。
这刘老丈倒也狠得下心,分明可以私下找他说明,却偏要大张旗鼓地来,真是把刘二郎往泥地上按。
不过刘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