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似乎也在思忖梅姑之言的可信度。
巫瑾也听出话中的利害,不由看向圣女,圣女陷在思索里一言不发。
暮青道:“兼听则明,我想起一人来,不知律法司殷长老是否知道当年之事?”
圣女醒过神来,立刻命人传唤殷长老。
约莫等了一刻,殷长老踏进上厅,目不斜视地见了礼。
圣女直截了当地问:“本宫记得当年先圣女轩辕玉继任之时,长老在律法司任录事,可知事发当夜宗法二司兴师问罪,问的是私会之罪还是私奔之罪?”
殷长老一愣,瞥了暮青一眼,而后垂首说道:“老臣不知。”
圣女面色威寒,斥道:“你身为录事,此事是你录案封存的,竟言不知?”
殷长老道:“兹事体大,老臣官职微小,那夜并未一同前往。”
“当年的人都死光了吗?你竟敢跟本宫说你没去?”圣女的面色淡了下来,再兴不起一丝波澜,夜风灌入上厅,帘飞烛摇,四面杀机,“录事官职虽小,可你是魏家子弟,你伯父当年执政律法司,如此大的事会不带你见见场面?”
殷长老垂首不答,这不同寻常的缄默抗拒叫巫瑾神情忧悒起来。
“说吧,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