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施针赐药助他打通经脉修炼心经,但我必须在他的心脉中种下一只血蛊,蛊主寄于我的心脉之中,有朝一日,我若殒命,他也不能独活。他答应了,初练神功那几年,他镇不住蛊毒,便常年熏着药,后来功力渐深,也就熏得少了。如今他神功大成,蛊毒平日里已于他无害,只是无药可解。他不告诉妹妹此事,应是怕你担忧,而我”
我独在异国,孤苦寂寥,终得一真心结交之人,委实怕你厌弃啊!
此话在巫瑾的喉头滚了滚,却终是咽下了。交友理当坦直不欺,可这一年来,他欺瞒沉默,直至避不过了才实言相告,心已不诚,还谈什么真心?
巫瑾朝暮青一揖,已做好了接受诘问的准备。
却在这时,忽闻身后有脚步声传来。
巫瑾回身望向御亭外,一个近侍太监跪在花径前,高声禀道:“启禀陛下,景少卿有军机要事求见。”
这些日子,巫瑾理政皆在顺天殿,景子春本该在顺天殿内侯驾,竟来了御花园,想必要禀之事定然十万火急。
见暮青仍在沉默,巫瑾便道了声:“宣!”
景子春官拜大理寺少卿,因近日肃清左相党羽,朝中人手紧缺,故而巫瑾将他暂调至秘阁,专司各地的奏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