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
“无话可说!”暮青摇摇头,收了棋谱,执了棋子便往棋盘上落了一子。
步惜欢低低笑了声,无妨,她无话,他有话便好,“下回我来时,可要穿女儿装给我瞧瞧?”
说话间,他也执棋落下一子,白子如玉,指如明月。
暮青忽然便想起早晨睡时解了束胸带,险些被杨氏撞破女儿身的事,不由脸色冷沉,执子往棋盘上啪地一落,棋盘上的棋局不见杀伐,少女落子的气势却雷厉如刀。
步惜欢不知今早之事,只以为她不愿,悠悠叹了声,落子。她的都督府里除了月杀,其余人皆不知她是女儿身,让她在阁楼里放套女子的罗裙自然不妥,她不愿是必然之事,他也就是说说罢了。
两人之间再无多余的话,渐渐的都盯着棋面,专心行棋。
行过几手,步惜欢唇边渐渐噙起高深的笑意,道:“不愧是我朝一僧一道所布的残局,果然高明。”
此局看着平淡,实则子子牵连,动一子则全局动,处处是软劲,处处见缓手,此处死,那处生,无解。
暮青也想不出解法,只觉这局棋如两位内家高手过招,争的并非胜负,亦非大势,究竟这局棋的深意在何处,怕是一日两日也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