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没钱去喝好酒。
不过几碗米酒下肚,他的面色倒也红润了起来,黝黑的脸上像擦了胭脂一样粉扑扑的。
“掌柜的,再给我来两碗!”罗松豪迈的朝着店内喝道。
“好勒。”那小二在掌柜的指使下,没有去舀那低廉的米酒。而是取了一坛上好的女儿红。
这可足足价值五两银子,但是罗松正直善良的美名早已传遍谪仙城,老板又怎么可能吝啬送他两坛子好酒呢?
已经喝得大醉的罗松早已分辨不出这酒的好坏,只顾打开坛子一股脑儿地往下吞咽,然后放下酒坛,打了一个深远悠长的,酒嗝。
迫于工作,他平日里很少喝酒,但今日他给自己放了个假,没有穿官府,但官刀一直别在腰间。
“这位施主看上去似乎有心事。”罗松刚刚满上自己的酒碗,有一个身披白衣的身影轻轻坐在了自己的对面。
“什……什么心事。”罗松醉眼朦胧地抬起头来,口中之词含糊不清。
这是一个和尚,约莫22,3岁的模样,穿着一身白衣僧袍,头顶烫着六颗浅灰色的戒疤。面容似个孩童,白净秀气,出尘脱俗,双眼清澈如水,仿佛能洞穿一切。
他看上去格外英俊,又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