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蚊帐一拆是真没法儿再用了,这个时候还有蚊子,简直不让人活。”梁熙抱怨着:“赶紧毕业离了这死地方才好。一天天闹的扫帚颠倒竖,不家翻宅乱可是就死了她的!”梁熙对着季安然吆了一声。
季安然今时不同往日,听了这话直上头:“死了谁的?你的床帷弄了我一床灰,你还有理了?”
梁熙翕了翕唇,自知理亏,冷笑:“我又没说你,你多什么心?”闹了个不欢快。
“这死学校一天天的哪来闹这么多幺蛾子。”蔺星儿气恨恨地道:“催命鬼似的赶着人卸蚊帐,卸了又去查四号楼了,真是有病。”
亦真笑:“蔺星儿,你老实说,你昨晚几点睡的?”蔺星儿虚掩似的笑两声。亦真又道:“昨天我夜起去厕所,你帘子里的灯还亮着,回来一看表,四点三十八。”
蔺星儿哈哈笑:“我就怕被你发现我还没睡,所以我才把灯关了,我昨晚上压根儿气的睡不着。”
季安然问:“因为床帷?”
蔺星儿嗐气:“不止是因为床帷,这个双十一令我十分生气。我熬夜买的东西,第二天降了五十,有两单都是这样。熬夜买的东西还没有别人偶然一瞥买的便宜,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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