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以！”
盛景和江小茶同时说。
欢欢和江小茶异口同声，“为什么？”
盛景沉默着。
潘森对欢欢好得有点过了头。
江小茶，“一起吃了饭，又要合作项目，上一次潘崽也鼎力相助，没有他伏如镜又怎么会潜伏这么久也不敢轻举妄动，你为什么对我崽这么偏见？”
盛景淡淡说，“美人鱼是一种孤高又独的物种，极难于人亲近，特别是非我族类，更难建交，如此殷勤，非奸即盗，不安好心。”
江小茶，“……”
欢欢，“……”
当初同意潘森带欢欢下山，是情非得已，是他和江小茶的确很忙，且盛景没看过潘森和欢欢的相处，这一次看在眼里，怎么看都觉得刺眼。
太过殷勤，令人不喜。
江小茶说，“陛下，你想多了吧，我们潘崽在人间住了快六百年，早就同类化。”
“骨子里的东西，千年都不会变的。”盛景说，“我不信他。”
欢欢，“他待我很好，又没虐待我，比……我亲爹还像我阿爹呢。”
盛景看了过来，欢欢把自己缩在浓密的树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