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预感不妙,问医生:“这位病人的名字叫谷玉是吗?”
医生并不记得病人的名字,看了一下床头上挂着的牌子,点点头。
看着病床上满脸是伤、奄奄一息的谷玉,想起刚才护士所说的话,他十分同情。她是个哑巴,饿了渴了当然说不出话,没人陪护,那多危险?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谁把她伤成了这个样子然后不管了?
护士将推车推了出去,电梯门很快关上。
我就这么听之任之吗?
……
穆融恒忽然伸手摁开门的按钮,即将关上的电梯门又打开来。
他跟在了谷玉的病床后面,等在急救室外。虽然自己与她半毛钱关系也没有,但是在她这种情况下,自己置之不顾实在做不出来。
一个小时候,一位大夫从急救室出来,问了一句:“谁是谷玉的家属。”
他站起来。
“谷玉以前头部受过重创是吗?”
“对不起,我不了解她以前的情况。”他回答。
“她的头皮上有一块旧的疤痕,应该有2年以上的时间了。我怀疑她头部曾经受过重创。在这块疤痕底下正好是大脑左半球的额下回后部,那里有一块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