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下车,身上却越发的酸痛,禁不住哼唧了一声。
章雯那老花眼这才看清楚他脸上有淤青,惊呼:“你怎么受伤了!”
连续开车将近4个小时,他的身体透支得没力气回答。
从昨天傍晚从上海出发,兴致冲冲跑去宁波,到今天傍晚灰溜溜地回来,他一整天没吃饭,虽然饿也吃不下。
“没事吧?”章雯心疼地伸手去摸他的脸。
他歪头避开,闷闷地说:“没事。”
“我正要去你章芜妈妈那里,你爸出差去了,家里没车,你章芜妈妈说派车过来接我。那......你还去吗?”
“不去!”他冰冷地吐了一句。自己本就不想去,更何况现在身心疲惫得快瘫倒。
身上的伤痛不算什么,心里的痛比身上的伤痛痛多了。
此时,一辆迈巴赫轻巧地停在车库外。
司机下车打开后车门,苍耳下车,来到车库,礼貌地对章雯喊一声“姐”。
章雯别过头看见他,很是意外:“妹......妹夫,你怎么来了?”
“我亲自来接您。”苍耳笑容满面地回答。
他没想到穆融恒的车回来了,真是意外的收获。自己本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