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脑子有问题了吗?
为什么会忘记兰兰已经死去这种事情?
为什么会一点也记不得谷玉?
他拿起酒瓶,直接对着嘴狂饮。
这淘米水一样难喝的酒,能剿灭我内心的痛苦吗?
苍海东竟然有些高兴。
这种人,怎么可能有野心跟自己去争夺苍氏这块大肥肉呢?
他的心里只有女人!
苍海东虚情假意地劝道:
老兄,你不至于还在为兰兰悲伤吧?
都死了十几年,你也真是的。
世界上找不到第二个像你这样的情痴!
苍海东越这么说,穆融恒越难过。
喝酒像喝水一样,只要肚子里装得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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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融恒大醉,被苍海东送回家。
章雯责怪不已:“海东啊,你知道他不能喝酒的。他病才好,万一——”
“大姨,我真没准备让他喝什么酒,只是想带他听听音乐散散心,结果他自己要狂喝,我劝都劝不住。”苍海东解释。
“你自己是个酒鬼,怎么劝得住别人喝酒?”章雯用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