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觉得爷爷这假设十分荒诞,但是也找不到理由来反对。
“我们大陆的法律体系是先假设一个人有罪,再去证明他无罪。所以不要怪我把米夫人想得很坏。”爷爷解释。
白雪蜜首先反驳他的观点:“假如没有苍氏在幕后插一手,也许您这分析没有逻辑错误,但是,既然有苍氏插手,为什么您不假设那个女的是由苍氏指使的呢?”
“说得好,”爷爷最喜欢有人跟他辩论,这样能让他思 路更活跃,“那么还有一种假设,那就是米夫人在自己正焦头烂额之时,忽然遇见这么一个绝好的机会,于是加以利用,火上浇油。”
谷玉听出来了,这爷孙俩都只是在假设,而毫无证据。
她是一个做事实的人,不喜欢说没用的闲话,便问道:“爷爷,您能否指导,我还该做点什么,以帮助我爸爸洗清冤屈?”
“现在只剩两个关键疑点,第一个疑点,苍氏参与其中,它能获得的好处是什么?第二个疑点,那种让人喝下去立即失去神 智又含满酒精成分的药物是什么?所以,估计你帮不上任何忙。”爷爷毫不客气地指出来。
穆融恒听了,眉头锁紧。
不知道为什么,每次提到药,他就会想起那不堪回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