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室,砰地锁上门。
她瘫软在地,忍着疼痛爬起来敲门,撕心裂骨地叫唤不停。
苍海东在门口听了一阵子,撇撇嘴,骂了一句“疯子”,面无表情地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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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芜领着小孙子从后院回到房间,总觉得有什么声音,正巧看见苍海东从地下室上来,问道:“你听到什么声音了没有?”
苍海东装模作样听了听,回到:“大约是谁家的狗在叫。”
章芜抱怨:“有些人家也真是的,人出去了,就把狗直接关在房子里。那狗可以叫上一整天不停,真是可怜。”
“妈妈。我要妈妈。”小孙子忽然哭起来。
章芜这才想起叶莲来,问道:“上午就没见了小宝妈妈,她去哪儿了?怎么现在还没回来?”
“鬼知道,最近她神 经兮兮的,可能又想去上班吧?”
“女人关在家里不好,她想去上班,你就让她去上吧。”章芜鉴于自己做了一辈子家庭主妇,受苦极深,同情地劝苍海东。
“行,妈。”苍海东露出倦容,“我很累,想休息,不吃晚饭了。你们自己吃。”
他说完直接上楼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