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负担,大家都希望你好,还是那句话,你好大家好。”
她听了心里头堵得满满的,鼻腔发热:“其实,他走了,我觉得心里空落落的。”
“正常,养只狗分开都会难过,更何况我们与他一家人似的相处了将近4年。”
4年!眼泪水涌进她的眼眶。
过去的种种又涌现脑海。
自己去警校之前,他是自己最后一批学员。
他被自己摔得爬不起来,但是每次都咬着牙站起来,就是乐意自己摔,最后硬是成了自己最棒的学员——
他为自己改变了多少?是不是一直希望自己能够表扬他?
可是自己给过他好脸色吗?
“爷爷,我觉得好像欠他的。”她哽咽着说。
“不,孩子,感情的事,是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谁也不欠谁。你真的不要有压力。按照自己的意愿去做事情。我想小白也是这么想的,否则他不会离开。”
“是,爷爷,这边的事情处理好了,我马上回去看您。”
白雪蜜挂上电话,抹抹眼睛。
嬴天赶紧躲到大树后面,靠着树,生怕被她发现,眼睛流露出痛苦的表情。
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