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能不能允许我见见谷玉,我当面跟她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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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融恒回到家,章芜已经搬离。
据保姆小吉说,章芜被她姐姐章雯带走了。
也好,穆融恒巴不得章芜不住在这里。
整个房子显得空荡荡的。
他再次给谷玉打电话,但永远是“电话已关机。”
这让他心神 不定,很后悔选了奉扶桑花为国花的斐济——
自己在此之前,真不知道会对扶桑花粉过敏。
那红艳的花朵,像蛇的舌头一样吐出长长的花蕊出来,现在想起来还令自己心悸。
他站到窗前。
窗外湖边的小船,身上系着的那朵大红花,已经泛白。
想想与谷玉结婚,洞房夜一日未圆,折腾了一圈,却把她给弄丢了,真是窝囊得慌。
她可是自己的妻子,把她丢了怎么可以让自己安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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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后的深夜,谷玉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黄埔一号。
怕吵醒大家,她静悄悄地进屋,没有开灯。
落地窗外的霓虹灯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