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发出来。
鼻子喘着粗气,向渊试图用呼吸来减缓痛楚,但是这样显然用处不大,脾上的痛楚,反而愈发炽烈起来,痛的他满头大汗。
“第二针!”
第一针扎下后不到三息,布衣人又拿起了第二针,这一次要落针的位置是向渊的胸肺部!
唔!!!
第二针落下,向渊身体一瞬间绷直僵硬的像是一块木头!
现在他的整个肺部像是钻进了无数长满了利齿的小虫子,正在他的肺里钻进钻出,撕咬血肉。
而且,随着肺部痛处的兴起,脾部的痛楚不仅没有消弱,反而更加剧烈起来。
两种截然不同的痛楚在向渊的体内,翻江倒海,简直就是人间酷刑!
才第二针……
呼吸都变得疲惫起来,两针落下,产生的恐怖痛楚几乎让向渊崩溃。
如果不是嘴里有着咬木的阻碍,在第二针落下的时候,他可能已经咬断了自己的舌头。
第三针!肾!
酸麻拧痛!
一张脸扭曲的像是畸形一般,肾部的痛楚就是一只大手在不断旋转拧动这个脆弱的脏器。
这种痛十分的难以言喻,不仅仅是单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