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也完成了。”
虚弱的笑了笑,夏禹人王依靠在椅子上,明明已经快要彻底消散了,神情却无比的自在。
“孩子,你很特别,在你身上我感受到一股昂然向上的活力。
这种活力就像一颗已经发芽的小草,它所释放出来的力量,足以顶翻压在它身上重逾万钧的岩石。
但孩子,你未来的路注定要比历代人王都要辛苦和艰难。
人族受万族压迫已久,历代人王皆有上代人王护持,直至成长起来后,再接任大权。
可我坐化的太早,无法替你护道,你能靠的就只有你自己了。”
言语中流露出几分亏欠,夏禹人王看着向渊的眼神满是歉意。
作为上一任人王,他本该尽全力护持下一任人王成长,可现在,他除了这寥寥几句鼓励外,以再无他物。
从双腿开始破碎为璀璨晶莹的光点,夏禹人王微微昂首,仰天轻唱:
“祭兵甲第高入云,谁家居住禹将军。
日晚朝回拥宾从,路傍揖拜何纷纷。
莫言炙手手可热,须臾火尽灰亦灭。
一朝万众赐颜色,世上皆听夏王令。”
声若鸿鸣,环徐上天,这是一代人王对自己一生的概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