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气，像极了晨星的妈妈，他抱着她，仿佛回到了五年前的夜晚，有时候都无法克制地想要了她。
所以，他是分不清楚自己到底是爱上了叶绵绵，还是将她当成了晨星的妈妈？
如果是后者，那么对叶绵绵来说是不公平的。
她那一巴掌，也正好打醒了他。
卧室里是难耐的寂静。
叶绵绵在床上坐了很久，看着慕寒川僵硬的后背，她有些后悔了。
毕竟那个女人去世多年了，在他心里就是一道旧伤痕，而她今天算是揭了他的旧伤，实在是有些过份了。
“对不起，慕寒川！我错了，我不该提起这些的。晨星是你的儿子，你与他妈妈的爱情，是值得珍惜的。这是世间最美好的感情，对不起，我不该提的。”
她一连给他道了几次歉。
其实她刚才给他耳光的时候，她就后悔了。
她也不应该打他的……
“今晚你睡在这里，我出去了……”
许久，慕寒川这才转过身，深邃的眸子看了她一眼，转身便走了出去。
叶绵绵从他的眼底，看到了一丝无法愈合的伤痛。
是的，她伤到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