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又或者是，秦烈的出现，让她转移了目标。
无论怎么样，她看起来好很多了。
“那么，你确定跟我合作，而不是为了找机会跟我复合？”
他似乎很不放心，微微扬起了下巴问向她。
她挥了挥小手，做了一个发誓的动作，“我向你发誓，如果我再缠着你，我宁可不得好死！”
最后几个字，她说得很利索……可是，他的心却抽地疼了一下。
他瞪了她一眼，“以后，不要说什么不得好死之类的，太不吉利了！”
“慕先生还迷信这个呀？”
她依旧笑得很灿烂，露出雪白的牙齿。
她的牙齿很美，就像贝壳一样泛着光华。
衬着粉色的唇瓣，很是诱人。
他看了一眼便转移了视线。
转身绕过了书桌，打开抽屉，从里面抽出来一份合作，扔到了她的面前。
“仔细看看，先看清楚再签字，别签了到时候后悔！”
叶绵绵伸手将合同拿了起来，她记得很久以前，入职的时候签了一份，那时候合同有三四页呢，她懒得看。
就随手签了。
而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