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见了谭啸,一眼认出了他,语气顿时无比轻蔑、鄙夷,“哟,我当是谁呢!原来是费家那个窝囊废赘婿!怎么的,是软饭不好吃了,还是搓衣板太硬,出来招摇撞骗賺烟钱呢?”
“住口!”袁借书怒道,旋即回过头将谭啸让进客座首位:“小兄弟大人有大量,莫要听无知小辈胡言乱语。”
这个位子平时只有和袁借书同辈的老学究、大作家才能坐,这时却让谭啸这么一个其貌不扬的年轻人坐下,旁边的人无不眼红。
谭啸微微一笑,面对大厅里众人无数道或怀疑或蔑视或妒忌的目光,面不改色,坦然自若。
始终目不斜视,就好像旁人都是空气一般。
任野不明白,平日里对自己格外看重的老师,为何会为了一个出了名的窝囊废当众呵斥他。
迫于袁借书的威仪,他又不敢发作,只是冷眼看着谭啸。
你个窝囊废!我倒要看看你能装腔作势到什么时候!!
“爸,我知道您老着急小妹的病,可也不能病急乱投医啊!”说话的是袁家老大袁抱林。
“是啊,大哥和小野说得没错,连那些享誉海内外的名医都说小妹得的是不治之症,就凭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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