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不是白死了,他青梅竹马族中上百口人不也白死了?你的女儿的命是命,那两族百多口的人命就真的那般轻贱?谢嬛,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
谢嬛闻言,整个人脱力的瘫坐在地上。
想到去年的那件事,如今恍若历历在目。
说真的,她对柳慕白这位状元郎也是很满意,可对方着实不识抬举,居然公然拒绝她女儿的垂慕。
当时她对柳慕白极其未婚妻发难,只因要为自己的宝贝女儿出口恶气。
谁知道在如今,居然成了女儿的催命符。
“他才情高绝,乃我大周第二位三元及第的状元郎,却因为你女儿那番言语,致使这位状元郎郁郁而终,朕若饶恕你的女儿,以后谁还愿意为我大周朝效力?”
“姚雅君虽未亲自动手,可柳慕白极其孙家两族的灭族之祸,皆因姚雅君而起,你哪来的脸,让朕饶恕她?在朕心里,柳慕白有可能成为大周脊梁,而你的女儿姚雅君,只是个刁蛮任性不知教养的臭丫头,孰轻孰重,你认为朕会如何选择?”
“……”谢嬛半个字都说不出来了。
她知道,若是自己再为女儿求情,面对她的可能不是女儿的流放,而是问斩。
许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