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谢琅身后。
他心里苦啊,这个定州知府真的是不好做,这里的百姓虽说算不得刁民,可也是不好教化。
每年都是所有知府里面给朝廷纳贡最少的一个,日子过得倒是不差,可心情不舒服都是白搭。
之前敬王殿下带人来这边种痘,定州府下辖十三万人,只有三四万人是心甘情愿种痘的,其余的人那可谓是拼死反抗,说什么都不种。
听当时的医者们说起其他府城,再看看自己府城的老百姓,他这位知府大人的脸面被丢的一干二净,趴在地上都捡不起来的那种。
“这般不识好歹,就安安静静的等着,还在朕面前哭哭啼啼的做什么?其他州府的百姓至多也就三两万,青州府则只有不到上千人没有种痘,唯你们定州府是个例外,全州府境内居然有近十万人抱团抗拒。怎么?就为了给朕添堵?”她勾唇嗤笑道:“朕有什么可堵心的,反正死的又不是朕。当初抗争的底气哪里去了?”
谢琅如此言语,不少百姓都吓傻了。
怎么都想不到,当今陛下的口舌居然如此恶毒。
她面前跪着的可是有数千人呐!
陛下就当真如此心狠?
“弱者的确能够得到同情,可那种打着‘我弱我有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