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在定州府的地位也会彻底坍塌,哪怕多少顾忌着涂相的威名,却也敢于反抗三分。
定州知府却是既得利益者。
之前他真的不敢碰涂家,谁让涂家出过一位权倾朝野的宰相呢。
而且涂相致仕时,姚家还没有半点崛起的征兆,即便姚家那时,已然是最正经的皇亲国戚,也无法撼动涂相半分。
故而,涂相的威名在定州府可是几位显赫的,定州府上一任知府,每次见到涂家人在府城嚣张跋扈,也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他上任后多少会压制一下涂家,可涂家人这些年都嚣张惯了,虽未做出太大的恶事,却也没少闹腾。
如今陛下这般敲打,日后他也不必再忌惮涂家,该如何边如何。
涂相已经故去多年,涂家现在就是一只没了牙的老虎,哪里真的敢和朝廷作对。
涂训忠是被家奴搀回府邸的,一回去就瘫软在椅子里。
“老爷,您这是怎么了?”涂夫人见状,赶忙上前来询问。
涂训忠擦了一把额头的冷汗,“吩咐涂家上下,日后切记谨慎行事,不得放肆。”
“……老爷,到底发生了何事?”涂夫人还是第一次看到丈夫这般神态,好似离魂似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