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几分颜面的,毕竟一直都是涂训忠的亲信。
“少爷,老爷在府中震怒,连夫人都收到了牵连,您回府后务必要谨慎行事,切莫再惹恼老爷了。”
“……”本来还骂骂咧咧的涂易听到这句话,忍不住闭上了嘴,“我爹又发什么疯?”
“老爷他……”管家重重的叹口气,“老爷被陛下当着众百姓的面训斥了,陛下还说,若涂家再不懂得收敛,恐怕要遭受灭顶之灾。”
涂易傻眼了。
之后的半路,他始终未再说一个字。
不管涂易回到府中,被他亲爹如何的胖揍,谢琅却知道,自己是要在定州府住上几日了。
定州府的医者留下了约有近二十人,这里是在是重灾区,人手太少,恐怕死的更多。
这日,她岁两男两女四位医学生来到了定州府下面的西平镇。
这里的老百姓有大半没有种痘,已经有近五千人染上了疫症,其他的目前或许还在潜伏期,亦或者是身强体健的没有染病。
刚来到镇上的县衙里,就看到几十位老百姓跪在县衙门前嘶声痛苦。
最前面则是以披头散发的妇人,她怀里还抱着一个奄奄一息,全身水泡的小男孩。
谢琅只是看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