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还能咋地?”那大汉在榷场快二十年了,仗着力气大,还有点武功底子,恶事没做大,好事却也没他的份,到处都是胡吃海喝,咋咋呼呼的。
不等他继续嚣张,只觉得一股剧烈的疼痛感在他胸口炸开,然后那如牛一般壮的身子,瞬间被人大飞。
一口老血噗的吐出来,他所在的饭桌被扫翻,然后狠狠的撞到后面的墙壁上。
哀嚎声未起,呼啸接踵而至,一张长凳带着凌厉的煞气,飞快砸了过来,然后将他禁锢在其中,四条蹬腿也深深的嵌入墙壁中。
“哐……”
一只秀气的绣鞋压在凳面上,将那大汉禁锢的死死的,上半身动弹不得半分。
“是啊!”谢琅音调清冽,不急不缓,“技不如人死了也就死了,不然还能咋地。”
“……”大汉在怯场嚣张了二十年,从未受过如此奇耻大辱。
可他也知道,对方是有真本事的,不然就凭她这个娇滴滴的小姑娘,如何能轻而易举的制住他。
碰到硬点子了。
“饶,饶命……”他就是嘴上说说,哪里是真的想死。
这类人就是欺软怕硬的。
“店里的损失……”
“我我我!”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