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泉真的是怕了,当初将清风楼卖于堂弟的时候,并没有将谢琅放在眼里。
毕竟他和所有南离旧臣的想法一样,法不责众。
而南离旧臣也的确并没有多少被贬黜,倒霉的无非是那些地方官,京官基本还是维持原来的官位。
因此,之前户部收缴的众多资产里,他以五千两的价码,卖于了堂弟,并且自己还占据了清风楼里五成的份额。
谁知道今日,这座花楼却成了他的催命符。
“程冲,将魏泉带走收押,并告知户部与刑部,派人调查这一年多来魏府的所有账目。”
“臣领旨。”程冲只觉得造化弄人。
就在刚才,他和魏侍郎还在说着话闲谈两句呢,转眼之间他就要成为阶下囚了。
而且程冲心里门清,魏府绝对不会干净了,如此一来,魏府的落魄,就在眼前。
“另……”她看向跪在对面瑟瑟发抖的张七爷,“将那位张家七爷带走,杖责四十,让张家去领人。”谢琅一个转身,跳下扶栏,“告诉张家人,既然财大气粗,做不到帮扶乡里,也莫要做那以钱压人的恶棍。日后但凡是朕想起来,彻查张家,就是他们灭亡之时。”
“臣领旨。”
“给那位魏爷五千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