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上已经出现堆积如山的奏章,其中屋中还有几口木箱,皆是奏折。
虽说长途奔波了一个月,在北凉那边也没有清闲,方一回到京城,他也没想着回府休息,坐下来就开始忙碌着。
一直到临近黄昏,门外进来一个长随,“大人,苏大人正往这边来了。”
放下奏章,他起身应了出去,在门口与苏颍见了面。
“相爷。”
“长歌,今晚得闲,一起去外面坐坐吧。”
“相爷相邀,长歌自不敢辞。”周钰简单整理一下,便和苏颍一起离开了。
这一行还有六部的大人们,众人一起聚在京城的一家酒楼里,推杯交盏。
“咱们陛下年岁也不小了,至今还未曾有任何选夫的念头,我们作为臣子,此时不能不催促一些。”苏相这几年似乎也有些乏力,可是距离他可以退休的年纪,还有七年。
朝中的人都不敢跟陛下提及此事,只因陛下龙威摄人,且能力逆天。
可身为臣子,必须得为国家前景考虑,继承人一事,怎么能够耽误呢。
再说这孩子生下来也不能立马继承皇位,还得经过至少十几年的悉心栽培,方能撑起这个国家,万一是个没用的,至少还能有补救的办法,比如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