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脱,和魏越淮相比,简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完全截然相反的性格。
“对了。”想起昨天的事情,沈姣压低声音凑近游伍,“昨天我看见魏二少爷坐在门后,是不是摔了啊?也不知道有没有事。”
“哦,这个啊!”游伍漫不经心的答,“这是少爷的习惯,经常时不时的坐在那儿的,你不用担心。”
还有这种习惯?
沈姣咂舌,心里虽然震惊,却还是没有显露分毫,只是扯了扯嘴角:“原来是这样。”
游伍总算把院子清扫干净,和沈姣并肩坐在石凳上,看着地下摇曳的树叶影子,突然问道:“沈姐姐家里是做什么的啊?”
“我家啊……”沈姣认真想了想,“做生意的。”
可不是做生意么?沈家从不免费帮人造梦或驱梦,这种对自己身体不好的事情,谁愿意白给别人做?
又不是冤大头。
“那巧了,我们魏家也是做生意的。”游伍咧嘴笑得灿烂,语气间还有些得意,“魏家可是做了很久很久的生意了,以前是大老爷管,现在是二老爷管。”
这是沈姣在网上搜到过的信息,魏利在十多年前就死了,此后就一直是魏益管着。听说魏益本来很低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