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显眼。
“啊……”易忆惊叫起来,急忙转过身。
“叫什么叫,易老师叫我脱的,又不是我自己要脱。”他把易阴阳先前说的脱衣服理解为背心短裤都要脱。本来也是,针炙嘛,肯定要脱了敞开,不然怎么扎针?但是后面易阴阳说的“裤子,别脱”,他确实听错了,听成了“小子,快脱”。易老师的话自然要听,所以他脱得很是干净利落。
“唉!”易阴阳叹了口气。多余的话他是不敢再说了,万一这小子又听错,把内裤脱光光怎么办?他从旁边拿了一块白布,遮住敏感区域,对易忆说道:“遮了,扎吧。”
易忆现在是三原医科大学大三的学生,前几天放暑假了,特意回老家跟着易阴阳学习针炙。
要不是为了给宝贝孙女练手的机会,易阴阳完全没必要弄这么麻烦,以他的水准,早就给李枫扎上十遍了。
易忆不是第一扎针了,虽然算不上十分熟悉,但是手法、力度啥的还是完全合格的。所以,不到两分钟,李枫的身上已经插好了八只毫针。
接下来,易阴阳一针一针指点易忆,哪根插浅了,哪根插偏了,哪根还需要这样修正一下,一边说,一边还亲自演示。
这下倒把李枫整得苦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