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谁?”
“我…”
“够了。”
沈君茹低喝一声,再抬眉眼时,却比方才更冷静阴沉几分,双手交叠在腹部,笼着广袖,直直的瞧着云姨娘,说道。
“我大难不死,脱难归来,身上伤还未愈合,姨娘便带人来我院里要责罚我的奴婢,当时情况危急,姨娘又不在场,怎知我婢女有错?在我看来,她们已尽力了,难道叫她们都为我牺牲了,才是恪尽职守?”
“我只是关心大小姐安危,担心这些贱婢对大小姐存有二心,不能好好伺候你。”
说的冠冕堂皇,其最终目的大家心知肚明。
沈君茹心里冷笑,面上便也跟着微扯了嘴角,带起一抹浅笑。
“我倒是觉得她们忠心向我,却还要受此责罚,实在不妥,我沈家向来是仁善之家,体罚奴仆,只会招来怨怼,表面顺从内里不服,相信这也不是姨娘愿意看到的吧。”
“一味纵容,只会徒长刁奴志气。大小姐要仁善待人,姨娘我不反对,只是我觉得,凡事更该公平处之,若是其他人犯错便狠狠责罚,而大小姐的侍犯错便可以被包庇,久而久之,府中亦会有所怨言。”
说来说去,就还是要揪着这茬不放,斩不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