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个皇室婚姻,哪里是为了情爱,无非是为了两族的势力和未来罢了,他们都不过是权势的牺牲品。
冬梅微微一愣,摇了摇头,说道。
“奴婢不知。”
“如今朝中权利能与宣大将军抗衡的,能有几个?我爹尚书令,掌儒门百生,朝中大多文官是他的学生,轻易不能动弹,要知道,武人有时候要的只是你的命,而文人的那支笔啊,好则流芳百世,坏则遗臭万年。轻易不会得罪,所以这也是皇后与太子一党最先想要拉拢的对象。但我拂了皇后娘娘的面儿,她必然恼羞成怒,觉得我不识好歹,机会是不会再给了。所以她便转而选择了其二,这人其实我也见过。”
沈君茹笑着一一分析道,一边伸手端起了茶杯,轻轻押了一口,那个女子…呵,也有沈香凝好受的了。
自此,太子一党的走向与前世一般无二,只是这淮南水患,前世似乎没有这般蔓延,又或许,前世她根本不会关心这些,关心百姓们的死活,那时候的她就是一个普通的内阁女子,只关心未来的夫婿和孩子们的成长将来。
“奴婢明白了,四小姐是自作自受,依着老爷先前对她的疼宠,寻一个普通人家做当家主母还是有可能的,偏偏要去高攀做妾,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