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阿姐你便早些歇着吧,待明儿醒了就好了。”
“恩。”
“头还疼么?”
“疼着呢。哪儿能那么快先效。”
沈君茹咕哝了一声,脑子里却在想着旁的事,她今儿在养心殿外倒是听到了不少墙角,大多都是关于淮南水患的。
看来秦王治水也颇有一套,该堵的堵,该疏通的疏通,该斩杀的官员更是一个也不留情的,斩杀殆尽!
那一路过去,可说是雷厉风行。
只是这治水的事,并不是一时半会就能治完的。
这一去,什么时候才能再回来?
待他再回来时,朝中又会是何等的局面?
其实越是关键的时候,越不在陛下面前晃荡也许才是好事。
见得多了总会腻烦些。
沈君茹翻了个身,隐约听到沈诗思似乎也脱了鞋袜上了床来,微一愣,便见她掀了被子,在她身边坐下,两只手则轻轻摁着她的两边额头,说道。
“我新学的手法,阿姐你总是想太多,为我们,为沈府殚精竭虑,我是担心你日子久了,便会时常头疼,摁一摁便会舒服了。”
沈诗思的身上暖暖的,那摁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