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信笺上蜜蜡的章并不好弄”
赵润之看了看蜜蜡上戳着的章印,好在方才冬梅撕开信笺时并没将它扯破,笑道。
“我有一个雕刻印章的朋友,这个倒也不难,这布防图,我现在就画一个,沈姑娘这份布防图可否先借我?”
沈君茹二话不说,爽快的将布防图递了出去。
赵润之却说道。
“沈姑娘真是爽快,你就不怕我会将这些布防图都记在脑子里,对沈府不利么?”
“你不会,我相信你。”
沈府与他无冤无仇,他为何要害沈府?
再者,这些日子相处下来,她确实是信任赵润之的人品的。
一个简单的“相信”二字,叫赵润之心头微微一暖,面上还是那一副和煦浅笑的样子,说道。
“那么,我必然不能辜负了沈姑娘的厚望。”
“劳烦赵大哥了。”
“与我不必客气。”
说着,赵润之便又走到了那张小桌前,拿过了新的宣纸,对比着布防图,一笔一划的仔细勾勒,除了所对应的布防点之外,其余竟与原图一般无二,甚至还细心的将纸张做旧了一些,瞧着就像是一份真正的布防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