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钰未要通报,便直接推门而入,沈尚书手里正拎着笔呢,这般一惊,笔头一重,得,一副字儿又糟蹋了。
随即皱了眉头,冷声道。
“成何体统!”
“爹,阿姐好不容易回来了,您还罚她做什么。”
“她做错了事,自然要受罚。”
“我看您就是偏颇四姐,四姐在府里的时候,您便偏颇她跟云姨娘,冷落我们母子,现在倒好,分明是四姐陷害阿姐,你无法惩治四姐,反而拿阿姐出气,您真是老糊涂!”
“你说什么!”
沈尚书何曾被人这样指着鼻子怒骂老糊涂?更何况那还是自己的儿子!
面子上挂不住,怒火攻心,将狼毫狠狠的拍在了桌子上,怒瞪着沈钰。
“你敢再说一遍!”
“便是一百遍我都敢说得!您感觉不到阿姐这一年来的变化么?原本她是多跋扈逍遥的一个人,突遭变故,不得不将担子挑起来,以前还有阿娘庇护我们,现在呢?爹您根本就靠不住,府里上下,若不是阿姐一人苦苦支撑着,您在淮南出事那会,便要被二房的人吞了去!那时候云姨娘和四姐都做了什么?她们只会拖后腿!您怪阿姐不念手足之情,那四姐又可曾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