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家直接出手埋葬那小厮倒也不像话,反而会显得有些做贼心虚的意思,本就是长伯候府的人,理应由长伯候府来处理,这样,与长伯侯府,与沈家都好。
……
如此一闹,一晌午的时间便过去了,长伯候的这马会办的极大,整一天一.夜都在马场里,晚上还有篝火宴,连带着早中晚膳都给包了。
可见其财大气粗的手腕!
用了午膳,有些精神好的,继续玩闹,精神不好的,疲懒些的,便各自回营帐休息。
沈君茹习惯用了午膳之后,稍稍走走,消化消化之后再午休一会。
她漫步在一小片梅林里,这季节,便只有梅花和青松开的最艳了,梅须胜雪三分白,雪却输梅一段香。
“小姐,奴婢瞧着三小姐可怜极了,想与您说话,又怕惹您生气,只远远的跟着,您便原谅她吧…”
冬梅看了看那不远不近的跟着的沈诗思,脚腕受了伤,明明不能走动,却还要亦步亦趋的跟着,一脸委屈的样子,小脸冻的通红,双眸泪汪汪的看着沈君茹的背影。
沈君茹却捏着一支雪梅,薄唇轻勾,转都没转头看一眼。
“她又不听我的话,我与她多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