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你说这些话,那个女人睚眦必报,可不是一个好相与的性子,既然你们现在已经撕破了脸皮,再伪装和睦也没意思。”
“哼,她可不就是睚眦必报的性子!我差人烧了她的铺子,这次肯定是她使手段报复!”
“沈家铺子是你让人去烧的?”
忽而,宣广奕低声呵道,手中瓷杯狠狠放在小桌上,发出清脆的“噼啪”声。
吓的史湘玉一个机灵,当即便缩了缩脖子,低声呐呐道。
“我…是…是沈香凝的主意…还不是上次沈君茹害了沈香凝流产不说,还得打落牙齿和血吞,她咽不下这口气,便,便想了这么个主意来…”
“所以,你也参与了?”
“我们现在是有共同的敌人,表哥你不是说过,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我们是同一阵线上的,所以…所以我…”
“胡闹!且先不说沈君茹铺子的事,那沈香凝自己不敢出头招惹了,便将你推出去当枪使,你倒好,被人家卖了还给人家数银票!我怎么就教出你这么蠢个丫头!”
宣广奕气的几乎心肝都疼,怪不得沈家这次宁死也要反扑报仇!
那铺子何止是沈君茹的心血,他常在宫中走动,身份尊贵,自然知道陛下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