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布帕轻轻擦拭。
“醉里挑灯看剑,梦回吹角连营,八百里分麾下灸,五十弦翻塞外声,沙场点秋兵,马作的卢飞快,弓如霹雳弦惊,了却君王天下事,嬴得生前身后名,可怜白发生!”
忽而,他一挥长剑,吟诗而出,这是前人之诗,可眼下之情景,竟有些许相似,只是,他还年轻!前人的教训告诉他,若想不留遗憾,只有自己手握大权,否则,空有了却君王天下事的决心和能力,也只能留得一句“可怜白发生”的遗憾,而郁郁而终!
“殿下,该上药了。”
忽而,帘子被侍卫掀开,随后而入的还有一个南疆女子,擅蛊毒,祖上世代在此生活。
女子长相清亮,脸颊还有一个小小酒窝,手腕和身上都挂了铃铛,行走时“叮咚”作响。
“让我来吧,我懂医术,手脚总比你这粗手粗脚的汉子好多了!”
“易曦,你是女子,当懂得男女有别。”
侍卫忍不住出声道。
这易曦怕是瞧上自家主子了,自那日被主子救了之后,便日日来缠着凤珉,偏她父亲又是南疆疆主,身份尊贵的很,侍卫们都不敢太得罪。
“什么男女有别?那是你们汉人的规矩,我们没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