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丝帕都要被她给捏破了。
沈君茹轻笑出声,微微摇了摇头,道。
“奈何,我这二婶子膝下无子,二房也只这一庶子,二叔极为看重,虽二婶不喜,却还是不得不将其收入膝下,虽为庶子,却寄养在嫡母名下,也算半个嫡子了。”
“那怎么一样?他母亲不还只是一个低贱的妾室?连良妾都算不上。”
“住口,此话莫要再说,出生不是他所能选,便是说人也不该拿这来戳人短。”
若是以前,沈君茹怕是也会顺着笑骂两句,但如今,她早已不是之前的沈君茹了。
种种磨难,早就将她的性子和傲慢磨平,如今,虽尚有不足,但总算比以前进步许多。
人食五谷,怎可能无错?
再说了,沈诗思母亲也是妾室…
总不能一棍子打死一船的人呢吧。
冬梅吐了吐舌头,应道。
“奴婢明白了。”
外面嘈杂不止,沈君茹放下茶盏,起了身,道。
“我今儿若不出去,怕她是不会罢休了,罢了,且去看看她到底要如何。”
说着,沈君茹便出了房门,只见沈奕恬竟抬手狠狠一巴掌扇在了采薇的脸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