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酒?这是怎么回事!”
刚才稍稍软了的心肠,沈琼眉头一皱,脸色更是阴沉了。
“爹爹,什么是喝酒?好喝么?我也想喝酒。”
“哎哟,夏姐儿,小孩儿家家可不能喝酒,更不能与男子一同喝酒,哎哟,瞧我,茹姐儿你莫生气,我不是说你。”
秦氏忙将赖在沈琼怀里的夏姐儿抱了下来,捏着她的耳朵,看似教训,实则已有所指。
沈君茹微垂眉眼,这对母女,确实比云姨娘和沈香凝有些段数,不好对付。
“沈君茹,你真是越来越没规矩了!竟与男人出去喝酒!还晚归!我,我真是,为父都替你感到羞耻!”
“父亲,您不信我?”
沈君茹抬头,直视着沈琼,满目哀痛。
那倔强而又不肯解释的劲儿,像极了她的母亲。
沈琼心一软,紧握着的拳头微微放开。
他的女儿,他自小便捧在掌心里的,为何不信呢?
“老爷,茹姐儿知道错了,她还小,母亲又去了,没人好好引导,难免走上歪路,我身边的方嬷嬷是宫里的教习嬷嬷,最是懂规矩的,我让方嬷嬷去给茹姐儿教教规矩就是了,啊,还有三丫头,年纪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