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一层层的捋下来,两人也算是两个派别的人,没直接撕破便算是好事了。
方嬷嬷这般说,那沈琼总也不能去质问二夫人求证不是?沈琼这个人,最是讲究这一个脸面!
“竟还有如此事情!倒叫你为难了。”
“妾身不觉得为难,为了沈家,一切都是值得的。”
沈琼却是叹息一声,想着,既这么难,那以前的白氏,却将这一切都咽入腹中,从未与他抱怨过一句,悄悄贴补,将这府中上下打理的井井有条,实在是难为她了。
这人啊,都会爱念旧,哪怕眼前人再好,还是难免会去旧人做出对比。
只因为,记忆这个神奇的东西,它会剥离出那些不愉悦的情绪,只留下曾经那些美好难忘的事情。
秦氏依偎在沈琼怀里,与方嬷嬷使了个眼色,这前头的铺垫都做好了,便该唱正戏了。
果然,方嬷嬷不失所望,道。
“老爷,老奴愚钝,但也明白,这府里上下只靠夫人那点嫁妆,根本不够,今年这冬天…怕是要委屈小姐和少爷了,炭火米粮什么的,怕是…怕是不够。”
“那怎么行?再缺也不能缺了孩子啊。”
“夫人,您就是太心善了,将好